上周去乡下老舅家串门,正好碰上他在院子里做衣柜。我随口夸了句"舅你这手艺真行,铁匠活儿整得挺利索!"结果他脸当场就垮了,旁边打下手的小徒弟憋笑憋得脸通红。回家路上越想越不对劲,非得把"铁匠短木匠长"这六个字搞明白不可。
第一步:先找人问
第二天直接杀到木材市场,逮着个蹲门口抽烟的老师傅打听。老师傅吐着烟圈直乐:"小年轻,铁匠打铁讲究快狠准,锤子抡得短促才有力道,这就叫短;咱木匠推刨子可得悠着劲儿,一推到底不卡壳,这叫长!"说着还抄起刨子示范了两把,木花唰唰飞出来老长一条。
第二步:翻旧书验证
回家翻出我爸那本发黄的《匠作口诀》,在第二百零五页真找着了证据:"铁匠三寸锤,木匠七尺刨"。书里还画着示意图,铁匠佝偻着身子短距离挥锤,木匠叉开腿长距离推刨,跟老师傅说的完全对上号。
第三步:亲身试验
不服气,周末专门去作坊租了套家伙事儿体验:
- 抡铁锤照书里比划三寸短捶,好家伙!火星子滋乱蹦差点烫着手
- 换刨子推木头,按七尺长推的架势,第一下就卡住木疙瘩
老师傅背着手过来笑:"傻小子!长是让你胳膊舒展,不是真推七尺!"他握着我手腕带了两遍动作——原来要像太极拳似的,从腰发力推到底!
搞明白了
简单说就是两种工作方式:
- 铁匠动作=短:像剁饺子馅儿那样紧促
- 木匠动作=长:像打太极拳那样舒展
前天特意提了两瓶酒找老舅赔罪。他听我完整说出门道,拍着桌子直乐呵:"得亏你弄明白了!上回你要在市场这么说,那些老木匠能抄刨子追你三条街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