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网上疯传温州啃脸男的视频，我这好奇心就上来了。那天晚上刷抖音连着三条推送都是他蹲在路边啃绿化带灌木的视频，嘴角挂着绿汁儿，眼神直勾勾的。真把我惊着了，这到底是行为艺术还是真疯了？网上七嘴八舌有人说是吸毒有人说是精神病，我琢磨着不能光听人掰扯，干脆自己跑一趟温州弄个明白。
第一站：绿化带现场
第二天我就买了最早的高铁票杀到温州。按视频定位找到那条街，嚯，绿化带都给围观群众踩秃了一块，几根灌木枝子蔫巴巴的，还有几片叶子黏在泥土上。我在附近找了家小卖部买水，顺嘴问老板：“前几天啃树那位，您瞧见了不？”老板一脸嫌弃：“晦气！大白天趴那儿就啃，拉都拉不住！口水混着叶子往下淌，吓死个人！”我指着监控探头问：“这个拍着了？”老板点头：“拍了拍了，警察都拷走了！”这信息就对上了，啃脸男是真事儿，不是P的。
第二站：社区派出所探风
我溜达到辖区派出所门口蹲点。太阳底下晒了俩钟头，正想放弃，看见个面善的老民警出来买烟。赶紧凑上去递了根华子，假装闲聊：“叔，听说前几天这边有人啃树？”老民警叹了口气，压低声音：“别提了！小年轻，外地来做工的，老乡领过来的。问了几句话都答不上，光在那抖，送医院一查——冰毒阳性！”这话一出我心里就有谱了，网上传吸毒的说法靠谱。
第三站：医院档案印证
隔天我托了个本地医疗系统的朋友帮忙打听。下午他给我回了电话，语气挺严肃：“人现在在温州某三甲的隔离病房关着。确诊甲基苯丙胺急性中毒！更造孽的是...”他顿了顿，“翻档案才发现，这小伙家里去年出过事，老婆带孩子跟人跑了，爹妈气得脑溢血走了。估计是心里绷不住，老乡一撺掇就碰了毒！”朋友在电话里直叹气，“这哪是啃树，是啃自己的命根子！”
意外插曲：暴风雨的夜
本来打算当天返程，结果碰上台风登陆，高铁全停。我缩在小旅馆里刷新闻，正好看见个“专家分析啃脸男成因”的直播。屏幕上西装革履的教授正敲着PPT讲：“这是典型的反社会人格障碍...需要通过长期行为矫正...”气得我差点把泡面汤泼屏幕上！这专家连档案袋都没摸过？我在温州淋着暴雨跑出来的真相明明写着两个字：毒，还有命苦。
回程路上琢磨这事，突然想起十多年前在上海，我也见过个趴在南京路啃广告牌的瘾君子。那时候网络不发达，没人拍视频，警察捂着鼻子把人拖走了事。这么多年过去，啃树啃墙啃脸的新闻还在冒出来，哪是什么精神病爆发——扒开这些离奇新闻的壳，里头爬满了毒虫和破碎的生活。台风天被困的小旅馆发霉味儿还在鼻尖绕，这趟真没白来。
（对了，那次台风困在温州倒遇上个姑娘，她看我蹲在便利店门口啃三明治，愣是塞给我半盒她奶奶包的鱼饼。这姑娘成我老婆了，上个月刚查出怀孕。你说这人生，有人啃树啃疯了，有人啃三明治啃出个家来。）
